正正好好就凑上来。
他怀着惩罚的恶意,一下下从背后顶得格外用力,完颜绰被他卡着腰,完全无力挣脱,身体里头又酸又胀,两条腿都绷得快抽筋了。她带着一些哭腔叫了两声,王药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探手揭开她的石榴红裙子,寻着她热辣辣疼的肌肤上抚摸了两把,感觉她略略平静些,便又动作起来。
男人禽兽起来,感觉比较异样。开始难受,但很快就像从另一条通路到了峰顶。她臣服着他的节奏,臣服着他的掌控,哭着喊着也得不到怜惜——但他其实却敏锐地观察着她,并不施与过分的训诫。等她浑身乏力,两条腿打颤儿,他才终于完事了。这时候还算温柔,给她擦眼泪,给她整理衣服,但是大约还在生气,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完颜绰抹掉眼泪,瞪了王药一眼,理好衣物坐下来,顺手抹平了榻上的垫褥,做些事情,心情也平复了,想着他刚刚暴戾却也体谅,又想着他再生气,也还是喜欢自己——哪怕只是喜欢这具身子呢!
王药有点自作自受,刚刚蛮劲来了,只觉得血脉偾张,满满的都是报复欲和征服欲,其他什么感觉都消失了似的;现在停下来,身上又疼起来了,强忍着还要训她:“你这下懂了,就算是这样的事,也可以美好,也可以不美好。强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