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竟然也无言以对!王公既然觉得这也是万民的立场,小王只有再敬王公一杯酒了!”
讥刺得好!王药不动声色,见他喝酒,自己便毫不客气奉陪了一杯。
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只怕赵王和李维励的杀心是一样的。王药闭目品咂了一会儿美酒,睁眼后笑道:“这,怕是臣的断头酒了?”
他的笑容渐渐隐没,白皙的脸上云蒸霞蔚,衬得如同画中神仙似的,他放肆地解开衣带,袒出脖颈,原本正襟端坐的双腿也跷了起来:“没事。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千古不易的道理。王药若不明白这点,当时也不敢到应州来。只是我就缚之前,请赵王回忆一下,曾经答应我的,不知赵王可还记得?”
赵王保持着微笑,嘴角却绷得有点抽搐。
谋划那日,王药对着沙盘说清了他的策略,最后说:“这样的险招,首要是使应州城外指挥的人走神。夏国的马队用的是重甲,若不在军阵里,其实并不灵活,速度也有限。那么,我愿意用项上人头赌一赌,赌契丹女主会有片刻失神。那时候以火光为号,开城门放出骠骑,如果顺利,一百人中能有四五十冲出重围,以火攻乱敌人阵脚,乱他的军心就有望,和谈就有望。”
他接着说:“王药当年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