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爆炸,引线又始终缺一点火星,生气的时候便俯身,催马似的一阵摇荡,然后累瘫了,趴在他肩头装死。
“把我解开!”他开始担心,在她耳边低喝。
完颜绰撒赖地扭了扭身子,闭着眼睛继续装死。
男人急了,生恐她又玩以前的花样,锉了锉牙齿,把手腕伸到嘴边咬开系得不紧的皮鞭花结。
鞭子软蛇一样垂落在旁边。完颜绰慵懒的眼睛略睁了睁,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身下的臣仆已经造反了。大巴掌“啪”地在她臀上拍一下,脆脆的响带着热热的辣感,才来得及“哎哟”了一下,又天旋地转,一下子被翻到下面。
男人爽脆得多,只一声“疼了就告诉我”,然后一声都不吱,开始翻身做主。
不疼。只是明明在下面,却有越飘越高的感觉,眼前是他熟悉的五官,可是怎么好像看不清楚。完颜绰攀着他的肩膀,颤巍巍喊:“却疾!”
那厢正忙,只是凝注过来,眉梢略略一挑,露了点讨厌的坏笑,又把她的灵魂往高处赶。
她仰起头,咽喉、锁骨、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齐起伏,一齐要向云端飞一样。“却疾!”已经带了甜蜜的哭腔。
他凑过来低语:“挺湿润的,应该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