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绰也对他甜蜜地笑:“我叫他们不要通报的。上次黄鼎他们放言陷害你,所以假作将你贬为并州牧,实际上,你还是南院夷离堇,可是已经懈怠好久没去部院里了吧?”
王药叹息一声起身,拍拍手上的泥尘,看着完颜绰辛苦地挺着硕大的肚子,眼睛里自然的有母性的光辉,他上前爱惜地看着她:“多事之秋,我还是低调些好——已经落了赵王的眼了,再挂着夷离堇的名儿,他不知有多恨我呢。”
完颜绰楚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说:“也好,我大约还有十天半个月就要生了,你干脆一门心思陪我。过了这个坎儿,一切再慢慢忖度不迟。”
王药听着她说起孩子,那些压抑着的悲酸和担忧才被抛到一边,小心扶着她说:“你也多多休息,养好体力准备生产。毕竟是头一胎,听说很疼很疼,熬的时间很长很长,这是女人的鬼门关,你千千万万要平安顺利。”
完颜绰笑道:“我才不怕,再疼,再久,想着我从此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血脉,就是有盼头的!”
“但是孩子,也只是上苍赐给我们的礼物。”王药看她那要掌控一切的神态又出来,不由劝道,“所以我们南人的土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不劳做父母太过操心,有时硬要为他们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