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霸道地把她分开,却慢慢磋磨探究了半天,才一点点挺进。两个人都开始“呼哧呼哧”喘气,微暗的烛光里彼此凝视。她眉间微蹙,嘴角漾出笑,他便用力;她眼角一抖,倒抽口气,他便停下来。直到慢慢其滑如油,才一起往顶峰赶。
事毕,身体足意了,心理好像还未曾完全足意。完颜绰枕着他的胳膊,蜷在他怀抱里,脚趾蹭他的腿:“还是偷情那会儿来得刺激!”
王药的手已经滚暖了,在她光光的背上抚摩着:“老夫老妻了,还谈过去丢份儿的事儿!”
“丢啥份儿?”完颜绰笑道,“等春暖花开了,草原上最美的时候,我们把晋国的那帮混蛋制伏住,我们去北边捺钵,草地比这羊皮褥子还要柔软,带着青青的芳香,头顶上就是蓝天白云,穹窿似的裹着大地,数百里都没有一个人,天与地都是我们的!”
王药呆呆地听她描述着,虽然“赢得青楼薄幸名”,但他还从未想过欢好还能是这样的,一时只觉得真的天地广阔,万物无碍,人在其中,既不冲突了这广袤的自然,也不畏惧着这广袤的自然——大约最美好的自由莫过于是吧?
完颜绰吃吃地笑着,抬着笑脸捏他的脸:“傻了么?”
王药傻乎乎地问:“你胸前什么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