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存太大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想法。普通士兵和百姓只想着平平安安、吃饱穿暖,管他上头当官的、当皇帝的宣扬的什么大义!所以之后,汾州其他州县打三五仗就落败,一落败就投降,等到过年之前,更是恨不得早点投降早点守岁,厌战的情绪更加浓厚。
按照夏国习俗,过年又要“捺钵”,温暖的南方是首选,汾水、桑干河中的大鱼更是可以开丰盛的“头鱼宴”。完颜绰把上京的打理继续交给自己的父亲,带着小皇帝和已经四个多月的小公主到了云州——这地方易守难攻,消息传递便利,汾州和并州的军报可以第一时间递过来。
汾州的李维励已经焦头烂额,但是夏国这里喜报连连,可以快快活活地过年。
捺钵的行营在云州城外一处山谷里,依然像以往那样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千个毡包。最中间是皇帝和太后的行幄,周围一圈一圈被其他毡包保护起来,形成了严实的防护。桑干河上的坚冰被凿开一个个口子,渔网撒下去,静置一两个时辰,再捞上来就是满满一网的大鱼!
篝火中,节日的喜庆气氛在阵阵鱼肉香气中一起腾起来,随营的契丹姑娘小伙儿唱歌跳舞,祭祀天神和土神河神,悠扬的乐声越传越远。
王药捧着一盏马奶酒,一个人在一堆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