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晋国不胜,我也只有一死。”
王药目光凛冽,几乎想骂他,嘴角抽搐了一会儿,极力平淡地问道:“为何?”
王茼问道:“你是不是当了夏国的高官?”
“是。”
王茼又问:“你是不是夏国太后的面首?”
王药“嚯”地站起来,呼吸起伏了几下,才冷笑道:“不是。这必然是晋国方面对我的辱词——我们是夫妻。”
“夫妻?”王茼反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女子再醮或有,但太后再醮……是夏国的风俗?你也能忍?”
王药硬邦邦说:“两情相悦,有何不能忍?”
王茼笑道:“对。你是阿药,赢得青楼薄幸名,忍把浮名,换了浅酌低唱……所以,但凡美色当前,无不可忍耐之事。”
王药正色道:“哥哥,不相干的话不用拉扯了!我个人的事,不怕人说,不怕人笑,他笑由他笑!我之想知道,你为何只有一死?难道,为无端开战的一方殉难,也是圣人教化?”
王茼的笑容消失了,抿着嘴好一会儿才抬眼说:“你虽然被父亲出了宗籍,但临安王家因为有你,名声远扬。朝中大员亲临临安,与父亲和几位叔父深谈。其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比我今日给你说的要难听十倍。爹爹当时就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