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莽撞,而且瞬间脸都染了一层绯色,大约自己都觉得难堪,低了头说:“太后说笑话。太后年龄比臣小,要老,也是臣老了。”
完颜绰“噗嗤”一笑,但以前对他的那些轻浮举动一概否然,退了几步坐在一张椅子上,边摆弄着案桌上几件建窑的兔毫盏,边闲闲问道:“你这次回来,一定听到了不少消息——好些,估摸着我自己都听不到。延休,外臣里我最信任的莫过于你,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
耶律延休本来局促地在搓衣襟,听到这里,不由地眸子一闪,满脸均是感激之色,望着完颜绰说:“各种闲话还真有,不过臣所听到的说这些话的,都不足为惧。南边上虚张声势,臣也不怕他们,若敢来犯,打他个有去无回!太后只要下令,幽州虽然地势险要,臣也能拼命把它打下来!”
完颜绰笑了笑:“并州我都不要了,还在乎幽州?不过,我是投鼠忌器,你也知道。南边的斥候,一定要多多派遣,临安王家有任何动向,都要早早报于我知道。”
耶律延休踟蹰了片刻:“还真听说,原来的壶关牧王茼,回汴京之后被大为嘉奖,升任中书舍人,甚至赏了一个子爵,然后……全家跟着他迁到汴京居住,算是一荣俱荣吧。”他偷偷抬眼瞥了瞥完颜绰,完颜绰果然眯着眼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