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顿时又在被窝里笑闹成一团。
第二天累得都爬不起来,明明农户家里的公鸡已经打了一早上的鸣儿,两个人睡得压根听不见,等日上三竿了,王药揉着眼睛坐起来,发了一会儿懵,倒也毫无惧色,揉揉散乱的乌发道:“好吧,反正郎中是闲职,今日就请假不应卯去了……”
两个人跟少年人似的,欢天喜地梳洗,还特意挑了都是天青色鹅黄的一套,果然都是乌发雪肤,一对璧人一般。
王药有郎中的腰牌,进出城门并不遭盘查,带完颜绰上大相国寺拜了佛,又去五岳观、迎祥池、成王庙游了一圈。腹中饥饿了,随便找家高大气派,张红结彩的酒楼,找间僻静的齐楚阁儿,拉好屏风帘幕,对着楼下的柳岸红枫,听着清歌小曲儿,点了诸如烧鳜鱼、紫苏鱼、乳炊羊、荔枝腰子、莲花鸭、石肚羹、煎鹌子、炒蛤蜊、煠蟹、生炒肺等一大堆东京特有的时令饮食。餐后,又叫小贩来,买了一堆甘草冰雪甜汤、荔枝膏、杏片、梅子姜、端午酿酶之类的小食甜点。
完颜绰平素不太好口腹之欲的人,今天偏偏撑得肚儿圆。她的侍从们到外间用餐了,她拉着王药的手,哼哼唧唧说:“吃得走不动路了,你给我揉揉肚子,撑得疼。”
王药简直像当爹的看着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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