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边命人把赵王带来问话。
“这样的险境,你到底想做什么?!”皇帝边咳喘,边指着弟弟怒骂,“朝廷养了这么久的精兵,是给你这样来回折腾的么?”
“官家!”赵王犹自抗辩,“李维励那里就差一点火候!只要取下应州,包抄夏国太后驻跸的云州,涿州之围自然破解。”他指着王药:“是他说的!”
皇帝冷笑着:“王药早先就说过,云州是夏国驻跸的重地,众兵环卫,朕和这里众卿都亲耳听到。你和他又有什么私谋?出的什么愚蠢的主意?!”他虽然形容虚弱,但眼睛里杀意陡现,对赵王笑道:“禁军折腾不起了,朕把洛阳的虎符交给你,你亲自从洛阳前往并州增援李维励,若是成了,朕加封你为汴京府尹——你晓得的,素来只有储君可以担这个位置(1)——好不好?”
他不等目瞪口呆的赵王应下来,已经对两边的人喝道:“还不快为赵王备马,备弓箭,备六十名近卫士兵?事不宜迟,今日就出行吧!”然后“当啷”一声,把一块洛阳的兵符丢在赵王面前的地上。
这种情况下拿到的虎符,可想而知能被调遣的人马日后必然阳奉阴违。而在这样的天气和局面下亲自前去并州增援李维励……赵王腿一软,在他哥哥紧跟着响起来的剧咳中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