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背上那开得姹紫嫣红的曼陀罗花带着清晨的露珠,颤巍巍折射着光芒。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王药低声读着她背上的字迹,铁画银钩的一个个字,他练过三四百遍,此刻手指临摹上去,每一个笔画都熟稔得好在还在他孤独案桌上的粉白薛笺上……刺刻在洁白肌肤上的字,像他的人一样,飘逸洵美,却并不可望而不可即。他沿着一个一个笔画吻过去,舌尖再次有节奏地书写着每一个横、竖、勾、画,品尝着她的汗水与他的泪水混合时的咸涩。
“阿雁,谢谢你懂我,谢谢你等着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而“谢礼”也格外隆重,几乎是全身心的投入与付出,只愿博她满意的一笑。
红毡褥上的两具胴体,矫健有力,水乳_交融,宛如幻化成最好的乐曲,在他们心中奏鸣着最美好誓言的和弦之音。
那美而有毒的曼陀罗,终于在他的温柔和强有力的音韵下,与他齐头并进,化作柔美的彼岸花,鲜洁芬芳,绚烂无俦!
倦极而眠的两个人,是被帘门外的声音吵醒的。阿菩在好声好气地劝:“公主,这会儿太后有要紧的事处置,您不能进去。你看,外头这么多拿刀的叔叔,都不能进去。”
然后是阿芍娇滴滴的声音:“不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