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了,慢慢地与他磋磨、交锋,吻得迷醉,揽着他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气。突然,“咔”的一声。
两个人分开一看:天!插在锁眼里的钥匙断成两截!
“你怎么用力的?”小母狼瞪起眼睛骂。
王药一脸无辜:“姑奶奶,我哪里用得上力?不是你一直狠狠地搂我后脖子么?”
完颜绰看着锁眼里插的半截钥匙,陷得深深的,不费点力气真难弄出来,又急又恼:“反正是你先出的坏主意!”她到毡包外头喊道:“拿锯子斧子来,给我劈开这该死的桎梏!”王药在里头边作揖边喊:“太后饶命!用锯子也就罢了;用斧子,您打算微臣将来只有一只手么?”
弄到下午日头偏西,手铐脚镣才算打开了。王药甩着终于自由了的双手,看看身边一直坐在矮凳上目不转睛盯着看的完颜绰,笑问道:“眼睛酸不酸?”
不光眼睛瞪酸了,而且因为心里懊恼,酸溜溜的想哭,硬是憋着,所以把眼眶子也憋酸了。
王药体贴地说:“看看远处,正好是夕阳下的好风景。”
真的!草原上落日绚烂瑰奇,美不胜收!完颜绰和他共骑一匹骏马,在没有战争、没有叛乱,只有他们俩的云州外围草原上放马奔驰。风呼呼地刮着,人激越到极处。烂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