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巧巧,转身心里装了小九九,清亮发光的眸子让他看不透。
“你自己心里清楚,咱们村里的人谁不躲着他,除了那个寡妇谁往他跟前凑?你别犯糊涂,到时候惹恼了爹娘别怪我不帮你说好话。”
花月嫩葱般纤细的手指搅弄着垂在胸/前的头发,原来旧主和那个陆良有情意。只是如今这个人换了她来做,过去的事便抹得干干净净,更何况那人又不是什么好人,在这个时代能和寡妇不清不楚的不是二流子就是地痞无赖,她还是躲远一点,当即郑重地点头:“大哥你放心,我不会理那个人,你别告诉爹娘让他们担心。”
花城倒没拦着她去摘楮实子,因为小时候他调皮捣蛋长了逆骨,大人不让做什么偏要做什么,那玩意吃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要了他的命,人吃来无事猪想来也能吃。兄妹两说好这才各自回屋睡觉去了。月光倾撒世间,投在地上的树影斑驳带着几分张牙舞爪的气势。
第二天花月做了薄饼,说是饼却很软和,她往上面打了两颗鸡蛋,带上娘熬好的米汤往地里去。路上遇着不少人和她说话,她都笑着回了,一本正经地样子让她觉得很是尴尬,脚下不由加快步子往地里跑。为什么落水?她哪里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爹和大哥干活很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