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安抚着,花月却觉得五味陈杂,如今倒是顺了心了,往后再也不用怕陆良再逼她了。一切都像那个不见的簪子被压在心里,然后贴上封条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王媒婆听陆大娘这么说心里也一阵高兴,脸上的皱纹也浮出来:“这下我也就安心了,陆大娘真是个开明人,那魏家的秀萝可还要见见?”
陆大娘强做欢笑,点了点头:“见,兴许陆良这孩子定了亲就好了,劳王媒婆跑一趟,明儿就见见罢。”
一个时辰后花家将人送走,蔡氏看着花大说:“住在村子这么多年,清平是什么人咱们又不是不知道,兴许陆良是一时糊涂,她上门来赔礼,很快村子里就传开了,咱家月儿也就没事了。倒是当初亏得听了你的话没上门去闹,现在咱们家的脸算是没丢。”说着转头看向身后的花月,一本正经地说:“以后离陆良远一些,这种乌糟事能避就避着。”
陆大娘回到家见儿子还站在原来的地方,离开时看到的表情早已看不见,他双手交叠背在身后,腰挺得笔直,像是山上常青的松柏,气质冷然又疏远。她心酸却也无可奈何,走到他身边问:“不是说要去地里忙,回来的晚?”
“娘果然没有帮我,虽然猜得到,儿子心里还是失望。”他转过头来,嘴角浮现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