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射器插入静脉的时候,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扼住她的喉咙,但是力不从心,全身都像被碾碎了一样疼,完全无法动弹。
    漫漫低下头,温柔地安抚他躁动不安的神经,“别怕,是消炎药,你伤得太严重了,这里没有医院,我只能简单地帮你处理一下。”
    女人离得很近,恍惚中,能看见她清浅明亮的双眼,里面蕴满了温暖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