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萤亦上前一步道,“我娘不过是担心伯伯,这才多说了几句!”给胞妹窦芷使了个眼色。对方朝她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别胡闹。她不屑地白了一眼,又飞了个眼风给弟弟窦笃。
    窦笃眼珠一转,嚷嚷道,“大伯,二哥竟用御赐的长剑来切鼠矢,这也太...”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奇异的“嗤”的一声。
    窦宪转动手腕,冷冷把剑送进了菖蒲胸口。菖蒲的惊叫还没有出口,窦宪便迅速抽出了剑,又给了她一击。
    尚夫人母子四个都惊叫了起来。就连成息侯也变了脸色,“你...”
    窦宪以剑柱地,优雅地欠身,“既然剑洗干净了,孩儿就先告退了。”
    即便窦宪收场的话说得好听,可成息侯还是动了怒,大骂血染家庙不详,坏我窦氏者,必宪也!责他跪于家庙一天一夜。
    窦宪也不反抗,懒洋洋应了声是便跪下了。
    跪得久了,膝盖渐渐受凉,他仗着年纪轻,也不放在心上。不想傍晚时,天竟变了,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他两年前曾在一次马球赛中意外坠马,膝盖受伤,如此逐渐觉得寒气侵入膝盖,酸痛起来。
    正咬牙硬撑着,家庙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冷冷道,“我不吃,出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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