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对履霜道,“拿那个葫芦!”
    履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花灯被做成了上下两瓣,通体涂了黄漆,看起来异常地蠢笨。她扁着嘴问,“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啊?”
    窦宪不假思索地说,“葫芦,福禄,多好的彩头啊!还漂亮,结实。”
    履霜的嘴角抽了抽,“你还觉得哪个好看?”
    窦宪又指了一个绘着三羊纹的花灯,“三阳开泰,吉亨之兆。那个也很好。”
    “......”
    见履霜一直不说话,窦宪不免催促了一声,“快挑呀。”
    履霜忽然灵机一动,问,“这满墙的花灯,你觉得哪一个最丑?”
    窦宪不假思索地指着挂在最高处的天蓝色玻璃绣球灯,“那个。刺的我眼睛疼。”
    履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转头对卖灯的老头儿道,“麻烦您,我要那个。”
    老头儿方才在整理东西,没听见他们俩的对话,因此只夸道,“姑娘好眼力,这是小老儿铺里最漂亮、最值钱的一盏灯啦。先前好些人出了高价想买,我都觉得他们和这灯没有缘分,是以没卖,一直留在了现在。”他包好了灯,递给履霜。履霜谢过,带着脸更黑的窦宪一同走了。
    两人一同买了些汤圆吃,又沿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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