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炟便同身旁的大皇子商量,“鸣金吧?”
大皇子想了想,说好,亲自敲起城墙上的铜鼓来。三郡援军便点整人数,收兵进行宫。
见他们全忘记了窦宪,履霜心里又是急又是担忧。因和刘炟有些交情,觑着空悄悄拉了他袖子一把,“殿下。”
刘炟本欲跟着大皇子下楼的,但见她拉住了自己的袖子,停了下来,温声问,“怎么?”
履霜几乎要哭出来,“家兄贪图立功,带着人去追击叛军了...”
“没事。”刘炟安慰道,“宪表哥武艺高强,必能阻截叛军,你放心。”
履霜含着眼泪摇头,“叛军虽损伤严重,到底还有千人。万一狗急跳墙,家兄他...”
“你太小看令兄了,他可是天生的将才。再则,有些功业,只能通过他自己流血流汗地挣。”刘炟静静地看着她,说。
履霜听了,心中半是发寒,半是惶急。几乎可以确定,他是知道的...她做过的事,他全部都猜到了。攥着帕子,勉强地止了哭,脸色一点一点地白了起来。
但刘炟没有责备的意思,甚至他连话都不想说破,只是安慰道,“叛军到如今虽仍有千人,可泰半都是伤兵,只需因衅击之,其众必离。你放心地跟着我一同回去吧。兴许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