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在旁轻轻道,“因您爱香,他亲自去中宛求了这味无胜香,您还记得吗?”
    冯贵人捏着它想了一会儿,始终想不到,激动的神情渐渐转成了狐疑。
    履霜便叹了口气,“怎么他送您的东西,您竟忘了...不如小小的嗅一口吧,看还能不能想起来?里头全是二殿下的思母之意呢。”
    她的语气既轻柔又忧伤,冯贵人听的心酸,哽咽着把香囊放到了鼻下。
    刘炟摸不准履霜究竟在干什么,正待要问,忽见冯贵人的眼睛似张非张地眨了几下,慢慢地闭上不动了,与此同时,整个人的身体也软了下来,斜斜往旁边倒去。他大惊,“你做了什么?”
    履霜道,“回殿下,那是晒干的曼陀罗花。有麻痹之效,可让贵人稍微昏睡一会儿。”
    刘炟担忧道,“安全吗?”
    “殿下放心,曼陀罗小小的嗅一下不会有大碍的。贵人一炷香后便能醒转。”
    刘炟这才放心,拱手谢道,“今日有事,不能深谢姑娘。来日炟亲自登门致谢。”
    履霜忙让过了。目送他传来了软轿,扶着冯贵人上去,又带着二皇子的梓宫一路往长宁殿去。
    刘炟才进了长宁殿,便见内殿的软榻上斜倚着一人,一身明黄龙袍松垮穿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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