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上点点头,叹息道,“你二哥做的事,哪里捂的住呢?亲贵们心里都清楚呢。”
    “所以二哥的丧仪不宜大办...一来使人寒心,二来,于父皇的清名也有所连累。”
    圣上不置可否,“那依你的意思,是追封加封一概不要,就这么把你二哥落葬了?”
    刘炟摇头,“二哥盛年而殁,本就是极可惜的,若再草草落葬,儿臣更不忍心了。又听说二嫂那边怀了遗腹子。倘若二哥的丧事从简,那孩子今后还怎么做人呢?这是一。二,说句无情的话...二哥即便有错,终还是皇子。这次行宫之变又没有出什么大乱子。所以于情于理都不可在他殁后,顾及着臣子们的看法追加斥贬。”
    他娓娓一席话说的极有东宫的风范,圣上心中暗暗称奇,面上却不显露,只问,“那这丧仪,你打算怎么办呢?”
    刘炟轻声道,“儿臣常听父皇惋惜九叔未及成年便去世,无一丝血脉留于人间...”
    圣上听的眼神一亮。
    刘炟说的九叔,是圣上的同母弟刘衡。当年被废后郭氏谋害,死在了四岁上。圣上每每提起这个弟弟都十分惋惜,几次想追封他为王,都被朝臣们以幼年即殁,不应荣封太过驳回。是以至今不过是“临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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