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阳明端了过来。窦宪道,“我来喂爹吧,明叔你回去睡。”
    窦阳明犹豫道,“这...”
    “我有话和爹说呢。”
    窦阳明只当他要再同成息侯辩,急道,“二公子,有什么话,等侯爷好了再说。”
    窦宪和气道,“我知道的明叔。我哪里就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呢?”
    如此窦阳明的脸色方才好些,把碗递给他,又絮絮嘱咐了几句“别惹侯爷生气,有话以后说”等语,才告退下去。
    窦宪关了门,转身回到成息侯床边。扶着他起来。成息侯推开他的手,呼吸微弱道,“便是把我治好了,左不过还是听你说那些浑话。”
    窦宪不以为杵,仍扶着他坐起,“眼下爹你都病成这样了,我若还一味地自说自话,岂不成了忤逆?”
    成息侯眼前发黑,只是提着一口气道,“我要的不止是眼下!”
    窦宪沉默半晌,把药碗递给他,“爹你先喝药,喝了咱们再说。”
    成息侯推开了,霍然抓住他的手,浑不顾药碗跌在被上。目光半是灼灼半是迷乱,“答应我!”
    窦宪不情愿地想挣开他,没想到成息侯病弱之人,又清闲了近二十年,手上功夫竟一点不比他差。窦宪这才想起,父亲少年时也曾以昭德将军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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