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起来,“你知道么?从前你刚出生,我就想把你接回来...可一直到你这样大,长的这样高,我才终于,终于见了你第一面...我的女儿,我的履霜...”
    他说的动情无比,可履霜只觉得滑稽,僵硬地回答,“您不愿意我留在窦府,直说便是了。何必编这样的谎话呢?”
    成息侯眼眶红透,但神情却是认真的,“我只说两点,一,你在谢府,是七月而生的。我问过接生的嬷嬷,你并不是早产。”
    履霜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指责他,“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这事谢璧也知道,否则他为什么那样对你?再则履霜,你自己对着镜子照照,你长的是像他,还是像我?”
    “外甥像舅,这有什么?你胡说!胡说!”履霜的后背密密地泛上冷汗,同时脑中像有一把火在轰然作烧。什么都忘记了,什么都想不起,只知道一味地骂他胡说。
    成息侯也不阻止,只疲倦道,“你是聪明孩子,有些事你细想就能知道。”
    履霜不敢想,也不能想。
    他看着她时偶然的恍惚,他说起母亲时的怀念和怅惘,他和长公主成婚二十年来不睦的原因...
    一切都拼凑在了一起。□□无缝,找不到任何假装的痕迹。她只能不断告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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