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所以殿下大可将臣女视作摆设,用来牵制梁宋两家。等日后殿下顺利登基,或废或贬我,全由殿下。”
    太子想也不想地拒绝,扶了她起来,“快别再说这样的话。我说过了,那只是一个小意外。心性高洁的男子是不会计较的。你的未来还有许多可能,别把它白赔在深宫里。”
    履霜听了心口一暖,但还是坚持道,“各人有各人的志向。臣女已不再寄希望于婚姻了。与其将来因为这缘故,让夫君心里不舒服,鄙薄终生,还不如尽心竭力为殿下效力。殿下只当可怜臣女吧,给臣女另一条路。”
    太子的心受到了极大的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可这样,会不会对你太残忍了一些?”
    履霜断然地说不会,“臣女已经说过,是在为殿下效力。那么,自然也有恳求殿下的地方...”她咬着嘴唇道,“家兄勇武兢业,却因前人旧怨,一直没有施展之地...若殿下不弃,恩准臣女入东宫,那么...”她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更低地伏跪下去,道,“臣女今日大胆直言,但字字句句都出自肺腑,还望殿下好好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