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宛如一汪碧水。底下的礼物也沉甸甸的。心中更是高兴,暗暗赞成息侯处事妥帖。谢过了他,告辞出去。
    一时履霜回了房,竹茹替她放下了发髻,轻轻地梳着发。
    见她面色无悲无喜的,竹茹叹道,“奴婢实在不懂姑娘是怎么想的...即便是...总还有机会的。怎么就突然地放了手,去答应太子呢?”
    履霜涩声道,“和二哥比起来,自然是太子身份高贵...且他又不姓窦,同我阻碍重重的。”
    竹茹摇头,“奴婢知道,姑娘不是攀附权贵之人,亦不胆小畏事。今既这样做,想必是有苦衷的。姑娘不愿说也就罢了。只是还有两个多月二公子便要回来了,这...”
    履霜忍着心痛转过了头去。耳边的玉石头坠子凉凉地打着肌肤,犹如她的心,“听说我的婚期是定在下个月初七。你去告诉爹,不必特意叫二哥回来了。”
    竹茹一愣,随即叹了口气,答应着出去了。
    她走后,履霜轻轻地从妆奁里取出那支喜鹊衔珠步摇。
    那是她最珍重的一件首饰。伴着她渡过了漫长的想念与孕期、也见证了她失去所有后的绝望和疯狂。
    她在手里反复地抚摸着那支步摇。终于还是把它收进了妆奁的最里层,“算了,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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