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嬅笑着答应了,忽然想起一事,诧异问,“大晚上的,殿下怎么不陪着太子妃,倒来了妾这里?”
    太子略有无奈道,“是她催着我来看你的。”
    申令嬅嘘着气笑,“霜儿这样客气,她还在新婚里呢。”
    太子有些诧异,“霜儿?”
    “哦,殿下不知道吧,家父同成息侯是几十年的至交。所以妾从前在闺中,便同太子妃顽的很好的。”
    太子点点头,随口道,“既如此,你便多劝着她些。今日她哥哥跑来大吵了一顿,我瞧着,她很是伤心呢。”
    申令嬅点头道,“窦二也真是的,往常他一向是最疼履霜的。这回不叫他回来,又是怕他在颍川郡没办好事,回来分心的,他倒怄的履霜难过了。”
    太子听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奇怪地问,“他们兄妹,关系很好么?”
    申令嬅说是啊,“窦二眼高于顶的,一家子兄弟姊妹里,也就同履霜处的好些。”
    这话同履霜说的截然相反,太子这时候突然又想起前两年遇到履霜与窦宪的样子,分明同申令嬅说的是一致的。心头逐渐泛起怪异感。
    申令嬅见他面色古怪,有些惊讶地拿手在他面前挥动了一下,“殿下...”
    他这才反应过来,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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