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心头泛上亲切,道,“明叔。”
    窦阳明恭敬地躬身,“今时不同往日,殿下还这样喊在下,真当是折煞了。”他伸手引履霜进去,“殿里,殿里二公子已候了好一会儿了。”
    履霜本顺着他的指引往里走了,闻言霍然停下,看着他,“什么?爹呢?!”
    窦阳明踌躇地说,“......殿里的火烧的太旺,侯爷坐久了胸口觉得发闷,开了后殿的门出去吹风了。”
    履霜摸不准父亲的意思,咬着牙停了下来,“那劳烦明叔去请爹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窦阳明迟疑,“侯爷的意思...是您自个儿进去。”
    履霜失声道,“我自己?”
    窦阳明点点头,叹息,“您应该也有所耳闻,这程子二公子一味地饮酒,一点儿正事也不做。”
    履霜低着头,攥着袖子点点头。
    窦阳明的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您知道的,二公子是个心实的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这件事他会一辈子闷在心里。就像一块伤疤,永远都不会好。所以,所以在下和侯爷商量过后,打算让您同他说一说。兴许把话说开了,他才会放下。”
    履霜凄然道,“还要再说什么呢?该说的,他上一次闯宫时,我都说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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