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有一个年老的和善侍卫,不动声色地往府的东边努了努嘴。
    东边。那是涅阳长公主的住处。
    梁敏大约猜到了自己出府的事被发现了。咬了咬唇,匆匆往那儿赶。
    还没进门,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哭闹声,伴随着板子落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
    认出那个声音是贴身侍婢雨兰的,梁敏一阵揪心,加快了脚步往那儿走,一边道,“住手!”
    内室里,正在责打雨兰的丫鬟们纷纷停了下来。
    坐在上首的涅阳长公主见了,呵斥道,“本宫让你们停了?”
    丫鬟们忙道不敢,又落下板子去。
    眼见着雨兰的痛呼声又响了起来,梁敏再也忍耐不住,冲着长公主道,“是我硬要出去的,和雨兰不相干。伯母要打只管打我。”
    孰料长公主听后竟不为所动,“主子哪里会有错?千错万错,都是做下人的瞎挑唆。”说着,厉斥,“你们没吃饭么?下手这样轻。”
    梁敏听了,只得跪下请罪,“是孩儿擅作主张出去,实在不干雨兰的事。伯母责罚我吧。”
    长公主冷笑,“你倒是承认的很干脆啊。”她面上露出极厌恶的神色,“我就弄不明白了。那窦伯度已然拒婚,你还巴巴地跑去他那里做什么?莫非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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