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哀鸣。窦宪趁机道,“太子仁厚!特下了恩旨,罪在首凶,余人不过受其胁迫,既伏其诛,罪名不波众党。尔等速速归顺,方为上策!”
    剩下的叛军思量片刻,都告饶道,“我等都是被胁迫跟随的,并无叛意,还请将军体谅。”
    窦宪高声安慰,“我说过了,谋逆之罪,止于首恶。”
    叛军们闻言都松了口气,一个个放下了手里的武器。
    窦宪便命人去逮捕他们。那些叛军都顺从着,没有反抗。
    履霜也松了口气,打算下城楼。
    但谁也没想到,城门忽然被打开,一骑从内而出,急促地赶至窦宪身边,向他附耳禀告了什么。窦宪听完,蓦然沉下了脸色,忽然举剑,指着叛军厉声道,“杀!”
    所有人都悚然一惊。
    窦宪目光锋锐,一一扫视羽林军,“不忠之人皆可杀!不仁之人亦可杀!”他以剑指天,厉声又道,“还不动手?”
    他把反复的理由说的模糊,羽林军们都摸不到头脑。但想到他是皇甥,又是太子的妻兄,将来的国舅,也只得顺从,举刀相向面前的俘虏们。
    那些人再想不到已然投降还是会遭这等对待,都像野兽一样疯狂地反抗起来。一边喝骂,“窦宪!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将来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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