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补养品罢了,又不是针对你爹的病症做的。总之先叫府里的医师来看了再说吧。”大长公主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酒递给了湄姑姑,“你拿去,给黄文泰看看。”说完,又对窦宪道,“若他看了没事,我这里热了再给他送去。”
    窦宪一边点头,一边道,“娘近来对爹很上心呢,又是替他从外郡延请名医,又是亲自看他的药酒。”
    大长公主一哂未答,让湄姑姑去窦顺怀中拿了剩余几瓶酒。这才道,“好了,我们回去了,宪儿,你也去看看你爹吧。”
    窦宪点头,同她告了别,转身离去。
    这一日,成息侯如常的恹恹呆在房里,又过了一天。
    到了晚上,窦阳明忙完府里的事,来看他,忍不住叹气,“侯爷这一天一天的,也过得太无趣了。闲时也出去走走。”
    成息侯淡倦地摇头,“出去做什么?这世间,实在令人厌烦的透了。”
    窦阳明心里发酸,“侯爷真是...”
    成息侯道,“从前霜儿还在,我倒觉得日子过着有那么一点意思。如今她一旦嫁出去啊,阳明,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实在是...”
    他话还没说完,忽有一个沉稳的女声接口,“实在是什么?”
    是泌阳大长公主,带着湄姑姑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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