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面色不虞,心中一动,故意冷冷道,“你说不是你,就真的不是你么?”他指着地上的李霖道,“这个狗才可是亲口指认了你的长随的,那这事不是你做下的,又会是谁呢?”
    梁赦听的满面雾水。最终还是大长公主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他说了一遍,他才明白过来。一下子怒发冲冠,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再说这什么鸟不鸟的,我也不懂啊!表哥你可别被人蒙蔽了!”他越想越生气,一边吩咐人去传茗茶速速过来,一边伸脚去踢李霖,“狗才!是谁教的你,竟敢来攀诬我!”
    李霖被踢的痛了,大声地叫。但始终坚持说,“真真切切是梁府里的下人来传的口信。此事我们作坊里有不少人知道!”
    几句话说的梁赦也狐疑了起来,缓下了脚,等着茗茶来。
    但去叫他的汀姑姑久久的都没有回来。好不容易过来了,又惊慌失措地报,“茗茶他不见了!奴婢去他房里找,也不曾找到!越性连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
    梁赦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一步,“不可能!不可能!我来前他还在房里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