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炟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由他作为。
    崇行见他的身体渐渐放松,手上的力气更加舒缓了,一边轻声探问,“陛下听了鲍大人的话,似乎很为难呢。”
    刘炟的眼皮轻轻地动了一下,但并没有睁开。他道,“我想听你说说意见。”
    崇行忙说,“奴才不敢!”
    刘炟道,“无妨。你是伺候我经年的人,有什么想说的,但可一吐为快。”
    崇行答应着是,慢慢道,“奴才倒是觉得鲍大人的话很有理呢。终究他是三朝老臣,看人看事,都是独一份的透彻。”
    刘炟不置可否,“有理?怎么个有理法呢?”
    崇行这次踌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奴才以为——乱世用能,平则...去患。”
    刘炟的脊背下意识的微一收缩,但很快他就恢复了一惯的温和镇定,眼睛也不睁地点头,“你们说的话,朕会好好想一想的。”
    崇行面露喜色,答应了一声是,手上也加大了劲。
    刘炟大约是被他按摩的痛了,皱着眉睁开了眼,脱离了椅背。
    崇行忙告饶着。索性刘炟没有多计较,说,“正好朕也要看奏折了。你去替朕端一碗雪梨汤来吧。”
    崇行在心中松了口气,带着郭宁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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