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非将我朝大好疆土,拱手让于异族?!”
    吴维安无奈地说是,“话虽如此,但先帝他另有考虑。比起敦煌,泰州土地肥沃,不会有仓廪之饥。何况泰州地处中轴,四面分别是巨鹿、永安、东莱、平原大郡。一旦匈奴来袭,边四郡可星夜来援。三,泰州郡民风彪悍、士兵强硬。所以......”
    窦宪面色稍缓,但还是皱眉道,“即便有这层考虑,可一旦弃敦煌,不管理由如何,人民都会以为是军队支撑不住了。这样的想法一起,谁不恐慌?再则也会平添匈奴的好胜进取之心。”
    吴维安沉声道,“所以当时臣坚决不从,谨向先帝陈述了三策。”
    “愿闻其详。”
    “先派大军击匈奴王庭,绝其根本。再策反西域诸国,联合发兵胁匈奴余部。此上计也。若不能,则置将士五万人,出据敦煌,与匈奴周旋,由周围郡供其谷食,此中计也。如又不能,再退守泰州,此下计也。”
    窦宪摩挲着指节,“看来先帝是选了你的中策。”
    吴维安说是,“因为这缘故,在下数年间一直按捺着,不敢有多余的举动。唯恐匈奴忽然之间进犯敦煌,也唯恐圣上再提弃敦煌之语。”
    窦宪想到他为这原因,独立承担污名近十年,心中肃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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