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是我糊涂了。”轻轻地阖上了门,跟着竹茹出去。
    稍后到了楼下,竹茹道,“奴婢去传轿辇过来吧?”
    履霜摇头,“去灵堂里。我要再看一看爹的遗容。”
    竹茹吓了一跳,劝说,“这深更半夜的,殿下别去灵堂了吧...过几日正式出殡,再来叩拜不迟。”
    履霜说不,看着沉沉的天色道,“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爹虽身子不好,但总也一直不咸不淡地治着。为什么会什么征兆都没有,就这样去了?明叔也是。我记得他是会武的,怎么突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