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别。
    眼见着令嬅离去,竹茹进了内殿,道,“方才申贵人所说的,奴婢守在门口,都听见了。”
    履霜抬头看她,“你说...窦宪这程子总往梁府去,是做什么?”
    竹茹仔细地想了想,也百思不得其解。试探地说,“要不,殿下宣窦顺或者木香进来问问?”
    履霜沉吟了一会儿,点头,“也好。等过几天,你抽着空,不拘叫他们谁,过来长秋宫一趟。”
    而出了中宫的令嬅,正被采蘋抱怨着,“您怎么不管不顾的,有什么话都倒给了皇后?”
    令嬅皱眉道,“我们是多年的姐妹,有什么我觉得不对劲的,自然是要告诉她了。”
    采蘋低声道,“可是如今是什么时候了?您也该为咱们三殿下考虑考虑。”见令嬅没有说话,她加意道,“现如今中宫式微,广阳宫那儿也失宠许久,不管是中宫位还是东宫位,变数都大着呢。”她想到申令嬅母子皆蒙恩宠,一颗心更摇摇欲坠了,歆羡地说,“什么时候,您和三殿下能更进一步就好了。”
    “别胡说。”令嬅转头,面色沉沉地斥责她。
    采蘋一惊,忙低下了头。
    令嬅道,“人的*一旦起了头,是永远没有止境的。你今天想要这个,明天肯定又会想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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