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们忙都放下了,看着刘庆。
    他淡淡地说,“继续搬吧。”又让文鸳过来。
    对方奔了过来,气的顿足,“太子殿下!”
    他平淡地笑了下,“我以后不再是太子了。”
    文鸳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泪眼婆娑地问,“您这样一意孤行,对得起贵人吗?”
    刘庆道,“我如果一味地死守着太子位,才是真正对不起母妃的养育之恩。”他怜悯地看着婢女,“姑姑,你还没有明白么,窦家就快掌权了。我现在不退一步,将来哪里还会有活路?”
    文鸳悚然一惊,拉着他的袖子问,“这是怎么说的?那窦宪如今虽有功勋在身,但也谈不到快掌权吧?”
    刘庆道,“你没有发现么,不知不觉间,皇后已经除去了她所有的敌人,还挟了养子在手。窦家已经得到一切了啊!所以我下不下东宫位,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文鸳拉住他的袖子道,“不,不!您是天子的儿子啊!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陛下呢?”
    “告诉他?”刘庆冷淡地笑了声,“我的父皇,是一个察而不悟的人啊。靠他,是没有用的。——从我母妃死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
    文鸳难过地放开了手,但还是不甘心地喃喃,“可是贵人花了多少年、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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