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母后”,夸耀自己最近学了多少字、有多乖。
    履霜满心都是柔软,一边耐心地听着,一边给他夹菜。
    刘肇踢腾着腿,高高兴兴地用了三碗饭。
    用了饭后,履霜还想让刘肇留下来午睡。但半夏在旁道,“到了陛下回福宁宫的时间了。”
    刘肇扁着嘴要哭,哀求地看着履霜。
    她也大为不舍,道,“再让他待一会儿吧。”
    但半夏不为所动,坚持让人带走了刘肇。
    履霜心里涌起气,开口想责骂半夏。但见她慢慢地退了出去,窦宪从外踱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我都没听见动静?”她吃惊地问。
    他涩然地笑,“你们饭吃到一半,我就来了。”——站在门外看了你许久,你都没有注意到我。他在心里说了后半句。
    她没留意到,寂寂的,只说,“坐。”
    他坐了下来,也无话可说。好像前阵子的甜蜜美好气息全都消散了一样,有看不见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
    沉默了许久,最终他开了口,“等过阵子,一起去爬山吧。”
    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看着远方,神往地说,“离我们上一次一起爬山,已经有十几年了。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又爬过很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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