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转而说了轻松的话,“第一个就是,我让你睡觉你就必须睡觉。”他凑近她,去把她的衣服解了下来,“再睡会儿吧,等你好了,我们再过来爬山。”
她被推着躺下了,说,“好。这是哪里?”
“一家客栈。你安心地躺着,我待会儿去问老板娘要些止痛的汤药过来。等你休息好了,正好起来喝掉,咱们回去。”
她想说不用了,但见窦宪坚持,还是顺从地答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窦宪轻轻地拍着她,一直到她气息逐渐地均匀,他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下楼找老板娘,“大夫呢?”
老板娘正在擦桌子,见他问,头也不抬地说,“开完了药方,正碰上人找,先走了。喏,那方子他放在了柜台上,你自己拿了去抓药。”
窦宪拿过了细看,见里头有桂枝、川乌等不少散寒大药,皱眉道,“这方子也开的太猛了吧。内人不过是来月事,身上不爽利。这医师怎么开了这样的药方出来?”
老板娘道,“不是呢,刚刚那医师开药方的时候,说你夫人亡津失血、元气颇为亏损,所以加了那些药材。”
他没明白过来,“什么亡津失血?”
老板娘抬头说,“就是月子病。女人生孩子时太用力,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