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去了,临走前又担忧地嘱咐她喝口热水、缓一缓。
    她顾不上,挥着手催促,“快去。”
    竹茹急匆匆地拿了出宫的腰牌去了。不料小半个时辰后回转,身后空无一人。她惴惴地回禀,“天晚了,侯爷不肯来......”
    履霜一下子站了起来,急问,“那你问了吗,是不是他?”
    竹茹犹豫着说,“侯爷不曾明示。但奴婢听他话,似乎......”
    履霜的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她两手紧紧地攥着,想着对策。忽然抬头说,“摆驾福宁宫。”
    竹茹吓了一跳,“半夜里,陛下正睡的熟呢。何况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您不如......”
    但履霜不欲听,催促着她,“快去!”
    轿辇沉默而迅疾地行在宫道上,履霜束紧了领子,才能不让风灌进去。
    终于,福宁宫到了。她等不及轿辇放平,就提着裙子走了下去。
    蔡伦正在门口打着瞌睡守夜。见她来,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请安,“参见太后。”
    她喘着气问,“陛下呢?去叫一下陛下。”
    蔡伦想问怎么。但见她这样急匆匆的,心里也明白是急事,忙答应着进去了。
    刘肇被叫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