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进宫去了。
到了寿康宫,他一眼望见她坐在大堂的正座上,脸色不知为何有些苍白,嘴唇干裂,额上布满薄汗。
他一下子忘了两个人还在冷战,彼此都做了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奔了过去,“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一叠声地叫竹茹去宣御医。
“不妨事,有些低烧罢了。”她神色疲倦地拉住了他,说的话却像雷电一样打在他心上,“叫你来是想嘱咐你,准备一下,这几天就动身去打匈奴。”
他霍然变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现下的事情还不曾解决呢!”
“一起解决。”她抬头看着他,“既然刘党已经被杀,事情挽回不了,那我们就想想,怎么补救。再者,匈奴迟早是要铲除干净的,不然总要生患。不如就趁着你这回背负罪名,放在一起,做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