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放,叹道:“都怪我秦南松无能,养出个这么个败类来。这要是真出了个杀人犯,秦家的名声可就败在我手里了。”
桌上的气氛顿时僵了起来,秦夫人忍不住也抹起眼泪,她做了几十年豪门阔太,几乎事事顺心,唯一的心病也只有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而已。刚才秦南松这句话,何尝不是在戳她这个当妈的脊梁骨,怪她没把儿子教好。
她越想越气,瞪着秦悦厉声喝道:“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有没有杀人,非要把我们气死才安心吗!”秦慕连忙拍着她的背小声安抚,顺道用眼神狠狠剜着秦悦,示意他出来安抚几句。
秦悦却只是不在乎地笑着,专心剥着手里一只虾,好像他们愤恨得、谴责得根本不是他。
苏然然终于放下筷子,对秦南松说:“秦伯伯,我想纠正一下,法律上讲究疑罪从无,在法院正式宣判之前秦悦都只能算是犯罪嫌疑人,不应该称之为杀人犯。”
这话一出,几乎是打了所有人的脸面,苏林庭觉得手心都出了汗,偷偷扯了扯苏然然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搀和这件事了。
秦南松脸色很不好看,目光又瞟向秦悦,却一时惊讶到忘了生气。
他居然看见秦悦在笑,不是那种他一贯带着得玩世不恭的轻佻笑容,而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