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纯年纪最小,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终于,她紧张地搓揉着膝盖上的裤腿开口,“你们说,他们不会屈打成招吧!”
周珑斜靠在板凳上,不屑地“嗤”了一声,然后用眼神朝另外几人身上扫去,意有所指地说:“到底是谁做的,还是赶快招了吧,省的把我们都拖在这里。”
简柔瞪了他一眼,说:“这里最有嫌疑的好像是你吧。”
周珑朝她探过身子,说:“是吗?那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你和他们的丑事呢!”他尤其在“他们”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透出几分猥琐。
“你!”简柔脸都气红了,指着他吼道:“你瞎说什么呢!”
方澜一拍桌子说:“吵什么吵!该是谁做的,谁也逃不了,不是谁做的,也没人能冤枉你!”
田雨纯这时已经快要哭出来,颤声说:“方总,我好想回家。”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乱作一团,长时间的禁闭明显给他们都添了许多焦躁情绪,再也无法像开始那么淡定。
又过了一刻,陆亚明眼看时机差不多,带着一名刑警又走了进去说:“好了,现在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谁先说完,谁就可以离开。”
周珑第一个抢着道:“钟一鸣和袁业的死牵扯不清,而我们里面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