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起眉头问:“它怎么了?”
苏然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连忙掩饰地笑着说:“它可能看到阿尔法,想和它玩了。”
然后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把鲁智深抱在怀里,装作安抚着:“走,我先去给你喂点东西。”
深受打击的鲁智深在她怀里蹭了蹭,安慰地想着:还是女主人比较有爱。
听着两人下楼的脚步声,房里的秦悦终于松了口气,一头又栽回床上,他昨晚几乎一夜未眠,现在是真的困得不行,可又有些舍不得睡。
这是她的床,枕头上还留着昨夜缠绵时掉下的发丝,他把头埋在被子里,狠狠嗅了几口她的味道,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往下探,却又猛地清醒过来:妈的,这行为也太像变态痴汉了!
同一刻,在窗外欢快的鸟鸣声中,秦慕满身是汗地从床上坐起,他面色冷峻地翻身下床,走到窗台前点了根烟。
他又做了那个梦,四处都是焦糊的味道,灼热的空气挟着火舌在眼前窜动,冲天的火光中,一双充满邪佞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然后那人勾起唇,说:“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找你,你等着!”
他被烟狠狠呛了几口,边咳嗽边掀开窗帘,看着清晨的街道上一幕幕热闹寻常的景象,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