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主。”
奶黄包此时站在离着戚夷的五步开外,双眸带着水光的看着他。
戚夷双手垂立,低头恭敬的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像是一个格外忠厚的奴仆,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奶黄包试探的走上去一步,又走上去一步,她对戚夷的印象还停留在深林里那只黑不溜秋的,阴森森的大魔王,可以将她吃掉的那种。
那种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融化的感觉,奶黄包现在想起来还是一个噩梦。她决计不要再有这样的下场。
“那日,那日是我的错,我迁怒你了。”奶黄包不敢直视戚夷的面孔,紧闭着眼睛,咬着牙,将手上提着的红木漆雕餐盒递到戚夷面前。
戚夷低着头,眼底忽然出现了一个红木漆雕的餐盒。他抬头看,却见那个娇贵的公主此时紧闭着眼睛,咬着牙,皱着纤细的眉头,仿佛是不愿意看什么脏污的东西。
可不是脏污吗?
戚夷心内自嘲一。
然后直接跪了下来,将腰弯的更低,“奴才不敢。”
奶黄包此时心跳飞快,她还没有克服那遗留下来的恐惧,如果不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压着,奶黄包怕是早就落荒而逃了。
“不,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