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韵微微一怔,“张昀生的妹妹?”
於棠点点头,“那天他还亲自过去了一趟。”
陈韵听了只是笑一笑,有些好奇地问:“那张总什么反应?”
於棠脑子里闪回那日,张昀生那副和阴雨天遥相呼应的表情,含蓄地形容道:“不大高兴。”
陈韵像是想到什么,正经地问:“那天你没把他给得罪了吧?”於棠在工作时挺靠谱,但对人情世故还止步于应届毕业生的程度。
於棠说:“没有。”
看他刚才的反应,连她的人和名字都想不起来,估计那件事他是没放在心上的,这是她事后才想明白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陈韵听了没问她当天具体怎么处理,只是信了她的话。
安静了一会儿,她闲聊似的开了口:“虽说公归公,私归私,但以后在一个屋檐下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人家还是老板……听说这位老板不太好伺候。”
陈韵冷不丁地就把话挑明,而且挑得极其自然而然,於棠到底道行浅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茬,默默“嗯”了一声。
接下来一路无话。
到了陈韵家门口,她下车前,意味深长地说道:“於棠,今天我把你带过去,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