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冷眼旁观,什么恩恩怨怨先放到一边,正事要紧。
於棠给自己倒了一杯。
忽然听见他说:“你跟王老板的确适合共事。”
於棠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好随便搭腔。
张昀生往烟灰缸里嗑掉烟灰:“酒是得喝,但喝到话都说不明白,有什么意思?酒桌上谈话为主,酒是助兴,舌头都捋不直,岂不是本末倒置?”
在张昀生跟前,於棠总有一种自己白活这么些年的感觉,眼下她一时也拿捏不准他的心思。
她在他跟前迟钝惯了,被他训斥也成习惯,干脆现在也不想再迂回,她说:“张总,您管理那么大的产业,肯定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过人之处,都说大人有大量……我们能不能公归公,私归私?”
张昀生指指茶壶,示意她倒茶,一边说:“生意人,讲利益的,你以为还在学堂上做学术交流?在这跟谁讲道理?”
於棠将茶杯简单清洗,给他倒了杯茶搁着。
“我只是觉得……”
“立场不同你不能各说各话,花点心思,摸清对方的诉求,才有可能实现价值交换。在商言商还不懂?画图把自己画成了书呆子。”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生意场上的道理,张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