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量产,忍耐力惊人。
张昀生心想,这女人确实是个做学问的好料子。
叫她写几个字,她居然豁出了寒窗十年的架势,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书呆子。这股闷劲放在科举时期,花点功夫中个举大概也就齐了。
不过就目前,学问不见得多少,老学究的派头倒是十足。
张昀生坐在桌旁,望着书台说:“过来吃点东西。”
於棠停顿一下,想起自己刚才中气十足地对他说不饿,现在过去岂不是摆明刚才是在嘴硬,她抿抿唇,还是嘴硬:“我不饿。”
张昀生倒了杯茶,说:“你如果饿死在我屋里,我一会儿出去不好解释。”
於棠有一种,回到学生时代被老师罚抄古诗的错觉,她甚至怀疑他在故意捉弄,忽然听见他说风凉话,态度也就无法维持先前的热络。
她回一句:“不用你管。”
话说完才她意识到,短短四个字,蕴藏了多少怨怼的成分,加之她说话一直斯斯文文,一出口难免让人误以为在撒娇。
她下意识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