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推开他,导致他得寸进尺,攻了双唇,再是齿关,最后是唇与舌纠缠在一起。
於棠确实醉得不轻,平时的压抑克制在这一刻尽数松散,被他哄了两句,严谨的思维即刻松懈。
迎合张昀生的深吻时,於棠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报复的是那个脑袋清醒时,自持清高正经的自己。
后座的车门一直敞开着,他把她抱上车,关上车门,他说:“到后面去。”
激烈的情绪缓和下来,於棠清醒了一些,显露出犹豫的神色,张昀生也不着急,蹲在她身前,像这座废弃地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半晌,於棠说:“我要在上面。”
平时总受他牵制,而眼前这个情况,是不是可以由着性子压他一头?
张昀生确实被她的要求惊得片刻一愣,随即轻笑,起身坐到了旁边的位置,拍拍腿说:“上来。”
於棠不再扭捏,硬着头皮坐上去。
外面又淅淅沥沥地落雨,这雨势,一开始慢条斯理,逐渐转得凶猛,噼里啪啦敲在车窗上,雨水溅开,湿了满窗。
这幅模样,倒值得他沉溺一会儿,留了好些印子。
张昀生没想到她会疼得脸色发白,他停下来,将椅背放低,换个位置让她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