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宙远原本对俄罗斯就没多大好感,在大学刚入学时,被一个俄语系的学长呛过声,暗讽他们学中文的都是在原地踏步,学了那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学的,反观他们读俄语的每天都是挑战,语法难,发音难,天南地北什么都难,读汉语的和他们简直没法比。
任宙远一听这话就怒了,他从小到大最爱的就是中文,觉得汉语什么都好,语法好,发音好,上天下地什么都好,丢你一个甲骨文就够你玩儿一辈子,什么外语都无法和博大精深的汉语相比。
于是他花了一个学期的时间,硬是将号称难于上青天的俄语给自学下来,再见到那位学长时,还将古诗直接用俄语翻译出来甩他一脸,让学长久久不能言语,最后只能给他一个服字。
这件事大大地长了中文系的脸,任宙远就此在系里面出了名,于是当胖子知道这是个俄罗斯友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任宙远。
任宙远虽然不太想去,他对那些沙文猪真的没啥好感,但是以前承过胖子的情,倒也不好拒绝,只当是还个人情,去吃个饭顺便充当个翻译。
怎么知道第一次见面时,与列昂尼德同行的人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肠胃太干净吃不惯中国菜,前天晚上上吐下泻,最后只有强壮得像只熊似的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