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角落一把将安安抱起,脸色黑到极点。
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上,胸口突突地起伏不平,耗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的怒气压下去一点,瞪了那群目瞪口呆的老者一眼,转身就抱着安安走了。
他一声不吭地将安安抱回到自己房间,途中安安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伏在他肩上,但是肩上传来的湿意灼痛了任宙远的心,他将安安抱得更紧,心里后悔得不行。
那天晚上他哄了安安好久,才将安安哄得愿意张口说话。
安安隐忍了那么久的日子,就是不想让爸爸知道别人在说他,虽然安安年纪小,但是已经懂得心疼任宙远。然而如今任宙远已经知晓那些人在背后说他坏话,被他哄了几句,安安才哭着鼻子将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说他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任宙远。
任宙远听得直皱眉,本想将安安放在那些人身边好照顾安安,但是别说照顾了,竟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说他父亲的坏话,一想到安安蹲在角落忍着不哭的画面,任宙远就怒得想揍趴那群老古板。
安安抱着任宙远,在他怀里抽泣着小声道:“那些伯伯说安安不是爸爸的儿子,说安安是外国人生的野孩子,爸爸,什么是野孩子呀?”
任宙远握着双拳,手筋都突出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