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昂尼德说:“我们想独立运营,就必须接受政府严苛的要求,他们要我们证明维奇是被中国市场接受的,为了这个我们提交了大量的计划书和证件,也一直在扩大招生,但这样还不够。”
任宙远认真地听着他说,边听边思考有什么他能帮得上忙的。
“我们寻找了一批学者,希望找到一些单纯研究中国文学的学者为我们背书。我们希望找这一类的学者为我们写稿,这样的人写出来的稿件比起研究中西文学的学者会更有说服力。”
任宙远挑了挑眉头,他大概了解这种做法,这些学者的言论比起单纯水军来得有价值多了,若是请到一些重量级的,连政府部门或者教育局都要给三分薄面。
“其中有一位我们之前一直努力邀请,那位学者虽然从未公开露面,但是有消息说他是位年轻的学者。他研究中国古代文学,在考古方面也有不少建树,对比起那些古板的老学者,我们觉得这一位是最适合的,说不定能理解我们新的思维模式,接纳西方人的思想。”
任宙远刚开始听的时候,就觉得自己身边有不少合适的人,听到后面越听越觉得列昂尼德说的这个人似曾相识,总觉得在哪里遇到过。
“那你说的这个人,现在怎么样了?”任宙远问。
列